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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婉深沉的风格,质朴真挚的感情 ——也谈《西厢记》的语言艺术
[摘 要]元代戏剧大师王实甫的《西厢记》的语言华丽而不堆砌,质朴而不浅露,感情委婉深沉,是典雅与本色的典范。 [关键词]《西厢记》 语言 艺术 《西厢记》是我国文学史和戏曲史上的一部杰作,作品里描写的崔张爱情故事简直是家喻户晓,而作品的艺术风格,尤其是它那璀璨优美的语言艺术,更是令人赞叹不已。明代朱权评王实甫作品如“花间美人”,“铺叙委婉,深得骚人之趣。极有佳句,若玉环之浴华清绿珠之采莲洛浦”①作品全面继承了唐诗宋词精美的语言艺术,又吸收了元代民间生动活泼的口头语言。并将它们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创造了文采璀璨的元曲词汇。王实甫《西厢记》的语言特点是:华丽而不堆砌;朴质而不俚浅,兼有典雅与本色之长,既新又美。读《西厢记》就好像走近了座迷人的语言艺术宝库,觉得异彩纷呈,目不暇接,如珠似玉,叹为观止。 一、语言高度性格化 《西厢记》的语言华美藻丽,但不是为文而文,它是高度性格化的对比,金圣叹在《赖婚》一折,有一段精彩的批语,深刻地揭示出语言性格化的规律,很直得我们注意节录于下: 盖事只一事也,情只一情也,理只一理也.问之此人,此人曰:果然也.问之彼人曰:果然也.是诚其所同也.然事一事,情一情,理一理,而彼发言之人,与夫发言之人心,与夫发言之人之体,与夫发言之人之地,乃实有不同焉.有言之而正者,有言之而反者,有言之而婉者,又有言之而激者,有言之而尽者,又有言之而半者……观其发于何人之口,人即分为何人之言。虽其故与今之故不同,然而发言人之不可不辩,此亦其一大明验也。 这段话不但具有理论价值,也是对《西厢记》语言的精确评价。该剧的唱词,对白,不注人物,不注场次,读者就能分出是谁的语言,其性格化达到何等高度,于次可见。它的语言是不能在人物之间相互挪移的,崔.张.红三个主要人物,语言之不同各如其貌,如张生上场的自白:“学成满腹文章,尚在湖海飘零,何日遂大志呵,万金宝剑藏秋水,满马春愁压绣鞍。”以富丽堂皇之词,写其怀才不遇之愁,富丽而不轻浮,落魄而不寒酸。人物的性格、气度,掌握得十分准确。他抑郁不得志,但决不是穷酸秀才,落魄而气度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