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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白鹿原》中人物形象的塑造方法
《白鹿原》通过对白、鹿两个家族几代人的恩恩怨怨和不同的生活道路的描述,生动鲜活地刻画出了几个独特的艺术形象:济世而能独善其身,言行足为人世楷模的朱先生;坚守传统道德,刚直而倔强的白嘉轩;才干超群而又虚伪下流的鹿子霖;面冷心热而又医术精湛的冷先生;对小娥情深义重的黑娃;豪门逆子白孝文、鹿兆鹏,身陷泥淖但却屈死的小娥,忠厚憨直、勤劳善良的鹿三,心地纯洁的而又坚守各自信念的鹿兆海和白灵,都栩栩如生,个性鲜明,是不可替代的“这一个”。小说结构脉络清晰,运用对比、夸张,巧妙的情节构思,以及极具地方特色的细节描写,成功地塑造出既有鲜明特点而又真实可信的人物形象。 通过“一干两枝”式结构突出小说形象 长篇小说人物繁多,情节复杂,易陷于结构不清,脉络不明的大忌之中。而《白鹿原》作者陈忠实先生以精巧的布局谋篇,以“一干两枝”的人物生命轨迹贯穿小说始终,他们分别是朱先生、白嘉轩和鹿子霖。何以言之?比如“圣人”朱先生是一个被作者理想化乃至“神化”了的人物,他也是小说中品行高洁,不畏权势,不计个人得失,淡泊名利,爱国爱民,理想远大的人,不仅是一位“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具有优秀文化传统的知识分子的典型艺术形象。也就是说,朱先生不仅是一位圣人,而且几乎不犯错误,是一位神人、完人、无可挑剔。他不计生死,爱国爱民,只身赴城退万敌,制止了一场屠城惨剧;投笔弃家抗敌寇;毁罂粟亲自扶犁,立乡约作则村民;赈灾馑分文不取;为平民子女得以读书躬行大礼,甚至于收想学做好人的而当过土匪的黑娃为自己的关门弟子,连死后的墓室也以书陪葬,别无他物。以至文革时被扒坟掘墓时让^造**派一无所获,似乎他早预料到这场浩劫不会放过自己。这样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圣之人居然能写得让人击节称叹,拍案叫绝,而且与八出样板戏中的那些男不娶,女不嫁,不食人间烟火的“革命者”大相径庭,前者有血有肉,后者干瘪枯燥。究其原因,乃是作者把优秀知识分子的思想行为集中在一起,塑造出朱先生这样的艺术形象,使人觉得他离人民并不遥远,而是近在咫尺。而“朱先生”也是作者心中最为理想化的人物,他犹如暗夜中的北斗,使人效法,为人指路, 被芸芸众生崇敬,以朱先生这个人物作为小说中道德行为的典范。“两枝”中的白嘉轩,是小说中的“正枝”,论地位,他是族长;论品行,他刚直不阿;论处世,他能原谅主谋打折他的腰的黑娃,待长工三鹿如亲兄弟;论勤劳,他也是村上的翘楚。总之,他一生光明正大,浩气凛然,不怒自威,令人生畏,堪称正直的人物。与之相反,鹿子霖作为第一保障所乡约,从表面看,他很有才干,有时办好事也“当仁不让”,整治长期禁欲下对其稍有不敬的大儿媳也颇为严厉,好像正人君子,其实他几乎淫遍原上漂亮的女子,并且广种兼收,竞有五十多个“干”(亲)儿子,他连“滥货”小娥也不放过,甚至指使她勾引白孝文,害得他倾家荡产,父子反目,身沦乞丐;连小娥也为公公鹿三所嫉,死在自己公公的刀下,连狗蛋之死的功劳,也理所当然地归于鹿子霖的名下。以白嘉轩的光明正大和鹿子霖的阴险毒辣相互映衬,一主一副,一正一侧,贯穿始终。虽然两人仅是族长乡约而已,但在小说中他们却是原上的核心人物,执掌原上的实权。他们的作为足以影响原上的村民,推动故事情节发展,决定原上那些“小人物”的命运,引导民众的思想潮流。其余人物,或为红花,或为绿叶,或为秋虫,或旁逸而斜出,点染小说局部,进而构成一幅绚丽完整的“枝繁叶茂图”。 以对比的手法使读者对人物形象的认识更加深刻 对比,黑白鲜明往往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在《白鹿原》中,作者往往巧妙地运用对比的方法塑造出截然相反的艺术形象,朱先生与郭举人,二人一文一武,都是举人出身,但为人处事则大相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