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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西厢记》“花间美人”式的语言特色 [内容提要]元代戏剧大师王实甫的《西厢记》为了宣扬“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这一主题,运用各种艺术手段,使作品形成了所谓“花间美人”的艺术风格。它那璀灿优美的语言艺术,真可谓“天地妙文”。它代表了中国古代戏曲“文采派”语言艺术的最高成就。
[关键词]《西厢记》 “花间美人” 语言特色
元代戏剧大师王实甫的《西厢记》是元杂剧中的著名作品,它描写崔莺莺和张君瑞的爱情故事,来源于唐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这部作品以深刻的反封建礼教的思想性和精湛优美的艺术性赢得了古往今来无数读者的喜爱。作品中的崔张爱情故事简直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而作品的艺术风格,尤其是它那璀灿优美的语言艺术,更令历代各阶层人士,包括自视甚高的历代文人墨客都为之扼腕赞叹不已。正是由于这部作品的出现,作者王实甫当之无愧地成为我国古代一位杰出的语言艺术大师。这位来自社会平民阶层的人士与当时另一位戏曲大师关汉卿齐名。在语言运用上,《西厢记》堪称古代诗剧的一个范本。它的语言往往既符合人物性格,又适合舞台演出,在戏剧性和性格化方面取得了突出的成就。 一、《西厢记》语言艺术的多彩性 由于《西厢记》这部剧作包涵着多种不同风格的艺术语言,而又不留雕琢痕迹地融合为一体,浑然天成。所以,研究它的语言艺术,我们首先应当注意到它语言艺术的丰富性。有人做了统计,全剧运用的修辞手法达到三十四种之多,可以说是集我国古代戏曲修辞之大成。作者采用古典诗词情景交融的艺术手法,既吸收了古典诗词语言的精华,又提炼、融会生动的民间口语,加重文章的斑斓色彩,增强语言的形象性和表现力,使这部作品辞藻纷呈,艳丽典雅。在搏取众长的基础上,熔铸冶炼,形成自身华丽秀美的语言特色。这种特色是形成全剧“花间美人”艺术风格的重要因素,没有语言上这种五彩缤纷的艳丽姿采,“花间美人”就要黯然失色。 剧作中张生的唱词爽朗热烈,跟他热情而乐观的性格一致。莺莺的唱词则表现出大家闺秀聪慧、优雅而又深沉、多情的风度。红娘的唱词特别泼辣、爽快,表现了她机敏、巧慧、侠心仪骨的性格特征。在元杂剧作家中,能够驾驭各种色调:豪放的、婉约的、本色的、华美的语言写情达意,使剧中“人习其方言,事肖其本色,境无旁溢,语无外假”像王实甫这样的作家并不多见。 《西厢记》中的语言,适量而自然地熔化前人诗词文赋中的语句,形成通晓流畅与秀丽华美相统一的艺术风格。《长亭送别》里崔莺莺一出场的三只曲子,就历来为人称道: [正宫端正好]碧云天,黄叶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滚绣球]恨相见的迟,怨归去的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 马儿急急的行,车儿快快的随,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一声 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叨叨令]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有什么心情花儿大靥儿打扮的 娇娇滴滴的媚。准备着被儿枕儿则索昏昏沉沉的睡,从今后衫儿袖儿都化作重重叠叠的泪。兀的不闷杀人么哥?兀的不闷杀人么哥?久已后书儿信儿索与我惜惜惶惶的寄。 第一只曲子融化了宋人范仲淹的《苏幕遮》词,情景交融,含蓄细腻。第二只曲子借景写情,情溢于景;第三只曲子从文转白,由雅而俗,抑止不住地直抒胸臆。三只曲子紧扣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