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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无处不在
精神之美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英雄已经逝去,但其具有的英雄精神却是无法随肉体而消失的。至今三国英雄已经化为中华民族思想中的一座丰碑,其中诸葛亮的神机妙算,刘备的宽厚仁和,关羽的忠义神勇,曹操的气吞山河至今令人津津乐道。 我们可以这样想象,公元207年曹操挟东征乌桓之余威,返回途中,经过碣石山,看到海水荡漾,不禁情从中来,此真是“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突然一阵大风从海面刮过,曹操一阵狂喜“秋风萧瑟,洪波涌起。”转而想起北方已经统一,于是一统全国的诗兴又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好一个“治世之能臣”。这种雄心和文采非常人能比的。 不仅如此,历史上多少帝王将相都曾经叱咤一时,而真正功德盖世的又有几人!老子虽一介书生,仅以五千言《道德经》泽被后世,不仅影响了中国人的人生观、政治观、战争观等,还直接导致中国本土上的道教的产生。诚如恩格斯所言“思维着的精神是地球上最美的花朵”。 所以,古往今来的志士仁人,为了将自己的心中体验过的美好情感,凝结成一种物化的形式,哪怕牺牲生命也再所不惜。象谭嗣同那样虽然变法失败了,也留下豪气冲天的“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绝命诗。如此笔力遒劲、志趣豪迈、境界恢宏的诗句,如果没有一种视死如归的伟大精神在支撑,其结果无法想象。 绘画之美 在罗中立的名画《父亲》中,一张普普通通的中国农民的粗糙的“脸”和一只古朴的“大碗”,一旦纳入画家自己的生命体验,它就孕育了一种美的世界。因为《父亲》的“脸”透析出的不仅是一张单纯的肉体的脸,而是中国农民的生存境况和人生际遇,也是中国农村真实状况的一次特写,从中也反映出中国农业的发展问题。 我们可以想象父亲在自己相伴了一辈子的土地上辛勤劳作,饱经风霜,就是为了让手中的那只粗糙而古老的大碗装满粮食;我们也可以想象:在天灾人祸之后,为了生存,为了养家糊口,父亲义无返顾的拿起了这只大碗,带者一颗伤感的心上路了,从此过上了流浪的生活。我们还可以想象:父亲内心有一种理想——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罗中立从《父亲》中破译出了上世纪70年代末所有中国农民生存的艰辛与向往。 另外凡高的名画《农鞋》也是如此。从农鞋破损的内部那黑洞洞的敞口中,劳动者的艰辛也一览无余。这双农鞋沾满了泥土,也聚集着对温饱无怨无悔的焦虑,以及那再次战胜贫困的无言的喜悦,也体现了《农鞋》的主人所具有的强烈的生命意识。 自然之美 “秦时明月汉时关”,十万年前的古人和今人可以共赏一轮皓月,或许各自的感受会发生一些变化,但思念之情是不变的。比如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的思念亲人、思念家乡的情感。 自然界所有事物皆因有了人的活动参与,才使它们有了灵气和活力,才使人类有了感遇和寄托,因为在所有自然风物身上都被深深地打上了人类生命活动的痕迹与烙印,一代人的历史被积淀下来,以文化的形式作为遗传密码,是会被一个又一个生命个体接过来又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