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对民族精神遗产持两重性态度:贬低儒学的中庸,而欣赏“异端”的狂放或清净;摒弃道统礼义,而不排斥人道、人情;否定正统的“载道”文学,但注意汲取言志派的精粹;忽视民族审美心理习惯,但尊重古典美学传统……。抑扬取舍之间,当然,就其总的倾向而言,郁达夫终究还是传统的反叛者,这注定了他和他的风格所要承受到的各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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